我指了指她手里的东西,问她这是什么。她张开了手,说这是灵虫,她们苗疆人会养虫控制虫的本领。我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原来从我嘴巴里出来的是一只虫子。我咽了咽口水,“所以你可以控制水牢的虫子。”看着我这个样子,她笑了,眉眼弯弯,叫我不要害怕。出了水牢,我以为她是走错了路,误打误撞来到了我们村里,便想给她带路送她出去。“我好不容易进来了,怎么可能出去。”我不解,我们村里又没有什么宝藏值得惦记的?她指了指神树,“我来是为了找我的母亲的。”且不说我们村与世隔绝,她的母亲怎么会在我们村里,更何况我们村里也从没有出现过外乡人嫁进来的先例。况且这与神树有什么关系?“你们信奉的神树根本就是一棵吃人的妖树!”四、她竟然说我们的神树是吃人的妖树,我是不可能相信的。从小的信仰怎么可能因为外人随随便便的一句话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