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将她收入房中,做个通房。”
白誉堂动作一顿,十分诧异:“夜兄……该不会是对那姑娘动了真心?”
夜北承:“怎可能?本王只是不想落人话柄,毕竟,那是一个姑娘的清白。”
白誉堂蹙眉看着面前的棋局,悠悠然道:“那夜兄打算何时给她名分?你母亲那可不好过。”
宫清月身份尊贵,夜北承又是她的独子,整个侯府就他一个独苗,就算要纳通房,也要她亲自为他挑选才是。
夜北承道:“先等等。”
等她何时愿意给他说实话,他便何时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
费尽心思进入侯府,又爬上他的床,不就是为了做个通房吗?
他想,要不了多久,她肯定就老老实实对他说实话了。
白誉堂笑笑,不再对此事多言,而是及时岔开了话题。
“今年的科考,皇上让你我二人共同监考。”
夜北承随后落下一粒黑子,神情淡然道:“年年科考都是如此,今年若再不出个人才,白兄身边可就无人能用了。”
白誉堂笑道:“今年可说不定,夜兄推荐的那篇文章,我看了,的确有治国之道。”
夜北承接着说道:“家世本王也替你查了,身世清白,品行端正,家中尚有一母,寒窗苦读十年,在村里口碑极好,若今年能参加科考,凭借他的才能,定能高中。”
白誉堂唇边笑意不减:“有夜兄为我把关,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夜北承道:“可不是全然是为了你,本王只是不想错失人才罢了。”
白誉堂落下一子,笑道:“自然,不知那人姓甚名谁?我也好留意留意。”
夜北承跟着落下一粒黑子,将白子围剿,淡淡道:“齐铭。”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府,还未进门就瞧见夜北承的马车停在府门外。
冬梅急匆匆从府里出来,一见她就拉着她往前厅走。
“你怎才回来?王爷和主母都在前厅等着了。”
林霜儿喘着气,马不停蹄地又往前厅跑。
果然,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她姗姗来迟。
夜北正端坐在厅上,看也没看她一眼,全程神色漠然地喝着茶。
倒是宫清月脸色很难看,一看见林霜儿就重重拍了下桌子,声音怒不可遏:“赵嬷嬷可是没教过你规矩?竟让主子们在此等你。”
见状,林霜儿忙跪在地上,因为跑得太急,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面对宫清月的训斥,她不敢乱说话,只将头垂得低低的。
赵嬷嬷见状,忙上前替林霜儿说话:“主母息怒,切勿因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还是要事当紧。”
冬梅趁机接过林霜儿手中的料子,将它们呈到宫清月前面,说道:“主母消消气,您看看这些料子,花色多好看啊。”
宫清月自然看穿了两人的心思,都在为那下人求情呢!
目光不自觉放在林霜儿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一个男子,竟生得细皮嫩肉,那五官清丽脱俗,仿若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让她这个女人都有些些艳羡。
宫清月也不是个心狠的人,身为侯府主母,自然要懂得赏罚分明。
若是放在平日她也不追究了,可今日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江南的裁缝,是专门替皇后裁制新衣的,她好不容易才请到府上,可今日却因为一个下人的疏忽,让他们在前厅等这么久!
“来人啊。”主母揉了揉眉心,想着怎么着也要小惩大诫一番。
“拉下去,掌二十下手心,在门外跪足三个时辰,什么时候长记性了什么时候起来。”
沈博凉有些吃惊:“夜夜如此?”
按照夜北承不近女色的秉性,不应该对那方面有那么强的欲z望。
即便是剂量再重的媚药,只要及时解了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沈博凉细细思忖,终于知道了问题所在,脸上的笑意渐深。
他看着夜北承,问道:“不知王爷可识得梦中之人?”
夜北承:“识得。”
沈博凉又问:“梦见的可是同一个人?”
夜北承:“那种梦,难道还能梦见不同的人?”
沈博凉笑道:“当然。”
夜北承忽地沉默。
可他为何每晚梦见的都是同一张脸,同一个人?
沈博凉道:“下官若是猜得没错,王爷梦见的人,应当是当晚替王爷解了媚药的姑娘吧?”
夜北承神情讶异:“你怎知道?”
沈博凉笑道:“王爷应当是第一次接触女色,对男女之事初次体验,感受自然是最深刻的。况且那时王爷身中媚药,意识尚不清醒,身体的的欲z望却是最汹涌的,想必是未曾尽兴,心有不甘,所以才会夜夜梦魇。”
夜北承道:“本王对那种事怎会心有不甘?分明是那媚药留下的后遗症。”
自他及冠以来,对男女之事就不感兴趣,况且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不折手段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数不胜数,林霜儿与她们没什么不一样,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单单对一个林霜儿有如此强烈的欲z望。
定然是媚药留下的后遗症!
除了这个解释,他再想不到其他。
沈博凉笑着摇了摇头,他自知夜北承对这些方面了解甚少,也懒得跟他争辩。
他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王爷若执意觉得是媚药留下的后遗症,下官也不好说什么,说不定是那剂量太大,在体内发生了些变化,至于是不是造成王爷夜夜梦魇的罪魁祸首,下官就不敢揣测了。”
听了沈博凉的话,夜北承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是那媚药在作祟,自己怎会好色之人,竟夜夜做那种梦。
夜北承不解地问:“那要如此医治?”
“医治?”沈博凉有些无语。
“人的欲z望无药可治。”顿了顿,他又慢条斯理地道:“心病还须心药医,王爷何不将那姑娘纳入府中,再次体验一次,没准便能解了。”
眼前不由得浮现出那个瘦弱颤抖的身影,夜北承有些失神。
沈博凉唤了他两声,夜北承才回过神来。
夜北承道:“除了这个,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若是连自己的欲z望都控制不住,岂不是白费了他这些年修身养性。
沈博凉道:“那下官还是替王爷开些清热去火的药吧,加上安神助眠的一起,效果更佳。”
“另外,若王爷不愿与那姑娘再发生关系,那下官还是建议王爷这段时间还是避着她些,等调理一段时间之后再做打算。”
清晨。
急促的敲门声在外响起。
林霜儿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听见冬梅在外喊她。
她掀开被褥起身,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头重脚轻。
打开门,冬梅就站在屋外,十分诧异地看着她,道:“霜儿,你怎么还没起?昨日赵嬷嬷让你去布庄拿的料子呢?”
林霜儿猛地一个激灵,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遭了,我忘了。”林霜儿恨不得拍自己脑门,今日她怎就这般贪睡,竟忘了这件大事。
听说主母特意邀约了江南的裁缝到府上为王爷裁制新衣,赵嬷嬷昨日还特意叮嘱她,让她一大早就去布庄把料子拿回来,供王爷挑选。
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试读结束
清晨。
林霜儿早早站在门外等候侯府的传唤。
早上的雾很大,整个侯府都被大雾笼罩,有种悠远宁静的况味。
院子里,下人们忙着洒扫院子,丫鬟们在花园里修剪花枝,遇见开得绚烂的便折上几支送到主子们的房里。
鸟儿立在枝头叽叽喳喳叫着,嬷嬷们忙前忙后将府中事务安排妥当。
“主子们要起了,各院的丫鬟备好热水给主子们洗漱。”
“叮嘱膳房的伙计,今日的早膳都备好了吗?”
“今日天气好,各院的被褥记得拿到院里晒晒。”
“干活的手脚麻利点,被误了时辰……”
以往这个时候,林霜儿早就拿着扫帚将后院扫得干干净净了。
可现在,这些活都跟她没关系。
林霜儿看着府中的人忙前忙后,唯独她傻愣愣地站在这。
王爷还未传唤她,她有些无聊,小脑袋垂得很低,瘦小的身子倚靠在门扉上,脚尖一下又一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冬梅趁着空隙,鬼鬼祟祟跑到她跟前,往她手里塞了块东西。
林霜儿摊开掌心,原是块糕点。
上好的芙蓉酥,可不是她们这些下人能吃得起的。
林霜儿疑惑地看着她。
冬梅小声说道:“昨日主子们吃剩下的,好大一盘呢,我偷摸藏了两块,你赶紧尝尝。”
这些名贵的糕点,林霜儿从未吃过,哪怕是主子们吃剩的,也落不到她嘴里。
好不容易得了一块,林霜儿却不敢吃。
嬷嬷们要是看见了,非要打骂她不可。
冬梅知道林霜儿胆儿小,于是拿起芙蓉酥直接塞到她嘴里。
林霜儿瞪大了眼睛。
“赶紧吃了,别被人看见了。”说罢,冬梅冲她眨眨眼,一溜烟跑了。
林霜儿动了动嘴,芙蓉酥入口即化,香甜的气味在她味蕾散开。
林霜儿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大大的眼睛眯成了弯月。
“吱呀。”
身后的门忽然打开,林霜儿一个踉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
一双大手将她肩膀扶住,林霜儿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冷檀香。
一转身,侯府正垂眸看着她,一双眼里不见波澜,却犹如星月瀚海。
只一眼,林霜儿便被这双眼摄住,不由得心跳加速。
“王爷。”
心中一激灵,忙站稳身子。
“发什么愣?”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侯府淡淡瞥了她一眼,目光被她嘴角的碎屑吸引。
注意到侯府的目光,林霜儿连忙垂着头,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粉嘟嘟的樱桃小嘴本就足够诱人,再被湿软的舌尖一舔便又添了几分莹润。
这无意间的动作,撩人而不自知。
侯府心中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不知,将那湿软的舌头含在嘴里是何种滋味。
侯府顿觉喉间干燥,他滚了滚喉咙,移开目光,径直往她身边走过。
他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袍,浑身散发出清冷的气质,从屋里走出来时带起一阵清风,衣袂飘飘,好似从画中走出的谪仙。
倒跟他往日的风格大为不同。
不过,林霜儿还是注意到他眼角的淡淡乌青,像是熬夜所致。
路过她身边时,林霜儿愣了一瞬。
见她没跟上,侯府顿了顿脚步,转身看她,道“还不快跟上?”
林霜儿赶忙跟上去。
路过前院时,林霜儿看见秋菊正低着头在花园里修剪花枝。
林霜儿没敢多看她,倒是秋菊一眼就瞧见了她。
饶是隔得很远,林霜儿还是能想象到秋菊看她的眼神有多怨毒。
她低着头,加快了脚步紧紧跟在侯府身后。
却不想,侯府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来不及收脚,一下子撞在侯府后背。
侯府的注意力被眼前飞舞的蝴蝶吸引,那蝴蝶煽动着翅膀,缓缓落在林霜儿发髻上。
林霜儿浑然不觉,她低着头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方才走得太急,额头撞得有点疼。
侯府怔愣了一瞬,面前的人忽然抬起头,歪着小脑袋,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定定地瞧着他:“王爷,怎么了?”
对上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时,侯府心头那抹异样的感觉再度出现。
蝴蝶停留了一瞬便飞走了,可他的眼神却舍不得移开。
他忽然有些后悔今日的决定。
玄武却已经在侯府大门外唤他。
“王爷,马车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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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承没办法,便将它养在军营,日日让人看守,给它投喂禽肉。
他觉得,大虎这么可爱,是个人都会喜欢的,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带林霜儿来看看。
可林霜儿不这么认为。
哪个正常人会把老虎当宠物。
他一定是想把自己投喂给老虎。
难怪,难怪赵嬷嬷出门前那般反常,原先她还想不通,现在算是明白了。
夜北承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
守门的士兵一看见夜北承就恭恭敬敬行了礼,还为他打开了围墙的大门。
夜北承微微颔首,抬脚走在前面,见林霜儿没跟上,他顿了顿脚步,回头看向她,示意她跟上。
林霜儿手脚止不住地哆嗦,脸色惨白兮兮的。
可夜北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仿佛她不进去不罢休。
林霜儿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咬了咬牙,跟在夜北承身后。
一进门,就见一只庞然大物朝两人飞奔而来。
夜北承站在原地岿然不动,林霜儿惊呼一声,忙躲在夜北承身后,小脸死死埋在他的后背,吓得魂不附体。
岂料,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听见一声声猫儿似的撒娇声。
林霜儿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就瞧见大老虎钻进了夜北承的怀里,肥大的脑袋一个劲地在夜北承身上蹭。
那眯着眼享受的模样,似在撒娇?
再看向夜北承,他正满眼宠溺地摸着老虎的头。
这与她平时见到的夜北承不一样,现在的夜北承很温柔,半点王爷的架子也没有,昔日的压迫力也消失不见,变得平易近人了许多。
蹭了许久,大虎才从夜北承怀里抬起头,它歪着脑袋看向林霜儿,像是刚刚才发现她的存在。
林霜儿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大虎就迈着步子在她身边绕了两圈,一边绕还一边用鼻子嗅她身上的味道。
林霜儿咽了咽口水,眼神怯怯地看向夜北承,似在向他求救。
谁知,夜北承非但没有替她解围,还道:“大虎很乖,你可以摸一摸它。”
摸一摸?
林霜儿欲哭无泪,谁敢摸老虎的脑袋啊。
“王爷……不摸行不行。”林霜儿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实在不敢摸啊。
林霜儿没摸它,大虎就一直在她身边绕圈圈,尾巴翘得老高,林霜儿也不知它是讨厌她,还是喜欢她。
夜北承挑唇笑道:“你若不摸一摸它,它可不会轻易离去。”
闻言,纵然心里怕得要死,林霜儿还是壮着胆子伸出手,胆战心惊地摸了摸大虎的脑袋。
还别说,手感真是好啊,毛茸茸的,肥嘟嘟的,很有肉感。
林霜儿原本只是想轻轻摸一下就作数,谁知那大虎竟躺在了地上,露出白花花的肚子,四脚朝天,眯着脸一脸享受的模样。
林霜儿疑惑地看向夜北承。
它这是何意?
难不成想要碰瓷?
夜北承哑然失笑,大抵是没想到大虎会这么喜欢林霜儿。
他道:“大虎很喜欢你,露出肚子是因为信任你,想要你多摸一摸它。”
“还要摸啊?”林霜儿苦笑不得。
不过经过方才的接触,她对大虎的恐惧倒是慢慢消除了。
缓缓蹲下身,林霜儿看了一眼夜北承,而后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大虎的肚子上。
大虎嘴里又开始发出猫儿似的撒娇声,那眯着的眼睛渐渐形成了弧度,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林霜儿又壮着胆子,张开手在它肚子上揉了揉。
他看着她,眼里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若我能高中,当初的话也还作数。”
林霜儿心口又是一紧。
他曾说过,若能高中就一定会娶她为妻。
可如今,她又如何能配得上他?
他是人中龙凤,往后前途一片光明,能配得上他的定然也是富有学识的高门贵女。
而她呢?
不过一介婢女,无才无势,况且,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林霜儿忍住内心深处的酸涩,她强装镇定地说道:“你先沉下心来,一切等你高中再说。”
齐铭眼底的笑意更甚,他点了点头:“那好,你等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林霜儿强扯出一丝微笑,道:“府中还有急事,我要先回去了。”
说完,林霜儿转身就走。
齐铭在身后冲她说道:“霜儿,我定能高中。”
林霜儿不敢回头,眼中的泪水在打转,脚下的步子越跑越快。
长安街的云霄客栈,二楼的雅间正有两人在切磋棋艺。
见夜北承手中的黑子迟迟不落,白誉堂忍不住催促。
“如此好的局面,夜兄竟然不知如何落子?”
夜北承忽然回过神来,将黑子稳稳落在棋盘上。
白誉堂勾了勾唇,笑道:“夜兄心思似乎并不在棋局上,可有心事?不妨与我这个老友说说。”
每当夜北承有什么烦心事,他都会来找白誉堂切磋棋艺。
白誉堂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当初他们一起参加科举考试,两人一同位列榜首。
只是两人志向不同,白誉堂凭借一身才华,成为当朝文官之首,被皇帝亲封为当朝首辅。
夜北承秉承老侯爷的志向,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不负期望的成为大宋的战神。
一个是文官之首,一个是武将之首,两人虽在朝堂之上处处争锋作对,可私底下却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见夜北承愁眉不展,白誉堂猜测道:“莫不是因为上次身中媚毒之事?”
夜北承挑了挑眉看他,没说话,算是默认。
白誉堂总能轻而易举猜中他的心思,不过这次属实有些意外。
白誉堂忍不住与他开起玩笑:“不会吧?不过是破了一次戒,你就开始食髓知味了?”
夜北承瞪了他一眼,道:“什么食髓知味?一切不过是那媚药作祟,这几日害得我夜夜梦魇,烦不胜烦。”
一想到这些,夜北承瞬间沉下脸来,他在生自己的闷气,气自己为何对一个女人动了这般龌龊的心思。
一子落下,白誉堂找准漏洞,趁机捡走了他几粒黑子。
白誉堂道:“一个从未吃过肉的人,一旦尝到了肉的滋味,渍渍渍……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顿了顿,他又说道:“我看你房中那个雪鸢,也是个绝色佳人,可你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便将人处死了。如今那个叫林霜儿倒有些本事,莫不是有什么不同之处?”
她有什么不同之处?
夜北承认真想了想,眼前立刻就浮现出林霜儿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那双清澈干净的双眸,还有那张半开半合的樱唇……紧接着,画面无法自控地往另一个方向发展,白花花的身子猝不及防就出现在脑中,只是一瞬间就将心火点燃。
微微蹙眉,夜北承重重落下一子,道:“没什么不同,不过是比别人多了双勾人的眸子。”
白誉堂有些惊讶:“哦?下次不防带过来给我瞧瞧,当真有那般勾人?就连夜兄都把控不住?”
夜北承半晌没说话,最后白誉堂又收走了他几粒棋子,才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