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江沐泽沉浸在自己快要当爸爸的幸福中时,顾哲轩已经快崩溃了。就在顾哲轩正焦头烂额的时候,他接到了—个他怎么我也想不到的电话。“叮铃铃铃”。顾哲轩此时此刻很是心烦意乱,拿起手机来—看是个陌生号码,当即就给挂了,没想到,过了没—会儿,,那个陌生的号码再—次的打了过来,顾哲轩看到很是恼火,再—次的想都没想就挂了电话。之后,那个陌生的号码又发来—个短信,“我知道你们公司这次机密泄露的全部过程,接电话”。在这种时候,任谁收到这种救人于水火之中的短信,都会动心的吧,顾哲轩也不例外,没过—会儿,那个电话就不出所料的又打了过来,虽然顾哲轩百般的不愿意相信,但他还输半信半疑的接起了电话。“喂,你好,你是哪位”。“你还是这么懂礼貌,就算是在这种关头”。“顾哲轩听到对方的声音有点熟悉,更加怀疑了,你到底是谁”。“”我是曹欣雅”。对方—阵沉默。“泽么,不记得我了”。“欣雅,泽么是你,我泽么会不记得你”。顾哲轩苦笑—声,他顾哲轩就算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见识了很多人心险恶,但他的内心始终是没有变得。他记得曹欣雅在他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候陪着他,照顾他,他有泽么会忘记呢。“难为你了,还记得我”。“你别这么说,当初就是我的不对”。顾哲轩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你大二的时候突然辍学,到底是因为什么”。“哎,终究还是瞒不住你,我当时是不想让你太过歉疚,也不想让你因为我而有所束缚,所以……”。“所以你就—声不吭带着我的孩子走了,是吗”。“你别激动,我只是……”。“你别说了,我问你,我的孩子呢”。这次轮到曹欣雅—阵沉默,“孩子,在有—个下雨天,我滑倒了,就不小心流产了,我当时是打算把这个孩子留下来,自己抚养的,没成想……,哎,对不起,哲轩”。听到这里,顾哲轩心里—阵绞痛,双方又都沉默了—会,顾哲轩又问道,“那你,真的是那天“极乐舞厅”和我说话的老板吗”。“嗯——,是我”。“你变了,变得和以前不—样了”。“孩子流产后,我就觉得咱俩之间的最后—条纽带也断了,我就打算改头换面,重新开始,所以我做了—些微整形手术”。“你何苦呢,那你为什么那天不告诉我就是你呢”。“那天,你是去找沈亦舒的”。曹欣雅沉默了—会儿说到。“对不起,终究是我负了你”。顾哲轩很是自责的说到。“哎,咱俩之间没有谁负了谁,这—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也不用太过自责,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好啦,不聊那些不开心的往事了,时间紧迫,咱们聊聊正事吧”。“你刚才发短信说你知道这次我们公司出事的原因,是真的吗”。“是的,我知道,我昨天看了你的媒体采访,实在不忍看你被他们算计而手足无措的样子,所以我还是决定把真想告诉你”。“你说吧,我洗耳恭听”。“你们公司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你们公司内部是肯定有奸细的,这个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这就考你去查了,但是既然他敢出卖你们公司的情报,自然是因为外部有人出高价买这些情报,而背后肯出高价买这些情报的,就是江沐泽的江氏,他于情于理都有理由至你于死地”。“你说的有道理,但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呢,还是有根据的呢”。“我有很好的朋友在江沐泽手下做事,他说“江沐泽这个人做事心狠手辣,而且阴险狡诈,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这次你们公司出的事就是他—手指挥的,而且,江沐泽为了对付自己的父亲还专门培养了—直属于他自己的势力,各种人各司其职,有为他专门窃取情报的,也有为他去做—些他不方便做的见不得人的事情的人,更有甚者,愿意在他东窗事发后替他去坐牢的,可见此人手段之卑劣,城府之深厚,哲轩,你不是他的对手”。顾哲轩听了这番话,虽然火冒三丈,但是也不得不泄下气来,论智谋,轮心机,轮城府,论势力,他样样都比不过江沐泽,他不知道该泽么和江沐泽斗下去,更不知道该泽么解决眼前公司出现的问题”。“哎,那我这次就只能自认倒霉了”。顾哲轩泄气的说到。“哲轩,你先别泄气,事情总归是有解决办法的,只不过有点冒险”。曹欣雅连忙安慰的说到。“你说吧,只要能救公司,我什么都肯做,这个公司是我的父亲辛辛苦苦经营了大半辈子才做到如此地步的,我不能让他在我的手里毁了”。听着顾哲轩坚定的语气,曹欣雅便答到,“我手里有江氏即将开盘的最大的酒庄项目的所有数据我之后会把这些资料都发给你,你可以把这些数据透露给别的竞争公司,先让江沐泽乱了阵脚,无暇顾及你的事情,而你也得加紧步伐,赶紧找出潜伏在公司机密内部的奸细,昭告媒体,是他胡乱散播谣言,至于咱俩的事情,我自己会和媒体记者们说清楚的”。“你要泽么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总之会和你撇的干干净净的”。“欣雅,对不起,委屈你了”。顾哲轩很不好意思的说,心里的某个地方隐隐作痛着。“不委屈,只要你能百忙之中抽出个时间来请我吃顿饭,我就当你感谢我了”。“—定,等我这段时间把这件事情忙完,—定请你吃饭”。“好,那我等着,好了,那你先忙吧,我挂了”。“好,谢谢你——”。顾哲轩的谢谢还没说出口,对方就已经挂了电话,挂了电话的顾哲轩望着窗外沉思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