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花娆月金鸡独立,单脚翘着小腿,整个人都往离落身上倾,芊芊手指还勾着他的下巴,搞得离落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俊脸更是红得似要滴下血来。不仅离落俊脸通红,就连围观的那些丫鬟侍卫也都脸红得口干舌燥。“咳咳……”君墨染俊脸绿到发黑,终于忍不住找存在感了。听到咳嗽声,众人才终于回神。“王爷……”看到君墨染大家纷纷行礼,离落更是心虚地单膝跪地。“自己去领一百鞭。”君墨染看都没有看离落一眼,只瞪着花娆月,搞得花娆月以为是让她去领一百鞭呢。“是。”直到离落领命离开,花娆月才回过神来,震惊地看着君墨染,“他做错什么了,你干嘛要罚他啊!”“跟王妃有染!”君墨染黑沉着脸,冷冷道。听到君墨染这怒气冲冲的话,一众丫鬟侍卫全都噤若寒蝉地垂下脑袋。天!王爷吃起醋来好可怕!“你说谁?”只有花娆月傻了一样,瞪着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个王妃?”他不是说的她吧?她什么时候跟离落有染了?君墨染黑着脸不爽地瞪着她,答案再明显不过。花娆月气懵了:“你不是吧,我跟小落落只是给他们示范一下动作而已,你用不着冤枉我吧!”“小落落”三个字听到君墨染耳里,君墨染的脸色又绿了几分:“身为王妃,就该有王妃的规矩,不得跟本王以外的任何男人有亲密行为,包括亲密称呼。”花娆月捂着脑袋,有点上头。什么亲密称呼?什么亲密行为?他没毛病吧!难得看君墨染吃醋,简漠北好整以暇地在一旁抱胸,等着看好戏。想到自己还需要抱某人的大腿,花娆月只能忍了,冲着君墨染甜甜一笑:“王爷说的对,是臣妾的错,以后臣妾只跟王爷亲密,绝不给人乱起昵称。”听了她的保证,君墨染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又转向跪了一地的丫鬟侍卫:“这么简单的东西还要王妃反复教,学不会的都给本王滚出王府。”丫鬟侍卫齐齐一抖,连忙伏下脑袋:“是。”君墨染转过轮椅,花娆月立刻识趣地上前帮忙推轮椅。简漠北看着花娆月笑道:“王妃刚才在表演什么,姿势很诱人啊!”花娆月瞬间一头黑线,阴恻恻地瞪了简漠北一眼。这人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想要火上浇油啊!“我还不是为了帮王爷拿下森戈吗?谁知道王爷还误会我。”话虽然是回答简漠北的,不过花娆月的眼神却是瞥着君墨染说的。君墨染不屑地冷嘲道:“这么说你勾引侍卫,还是为本王好了?”花娆月:“……”花娆月气得磨牙,这个不要脸的负心汉,她什么时候勾引侍卫了,真会给她脑袋上扣帽子。深吸了好几口气,花娆月才压下火气,转到轮椅前面,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君墨染:“王爷就非要这么误会臣妾吗?臣妾这辈子唯一爱的只有王爷,臣妾心里除了王爷再容不下任何雄性动物,怕是一只公狗也不行。”简漠北:“……”君墨染黑脸:“……”“王爷~臣妾刚刚真的只是给他们示范一下动作而已,绝没有任何对不起王爷的想法,臣妾对王爷的心日月可鉴,若是王爷不相信臣妾,臣妾愿指天发誓!”花娆月突然举起两根手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