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他看到了那个女孩儿。
她手足无措,似是想碰又不敢碰,最后哆哆嗦嗦地拿着手表给家长打电话,红肿的眼睛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皱起的五官都看不清长相。
程祠撑着仅剩的一口气,想交代句话。
——别联系他妈。
但女孩子只是专注地嚎哭着,痛得感同身受。
后来程祠他妈还是知道了。
杵在他病床前一言不发,只是流着泪用衣架把自己手抽打得红肿。
直到听得儿子诚恳认错,才终于肯哭出声来。
而彼时,楚唯一也蹲在病房角落,哭得直打嗝。
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自那以后,程祠最怕的,就成了女人哭。
怕他妈哭。
也怕楚唯一哭。
偏偏楚唯一是个泪腺很发达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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