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套学生装,但又是不太正经的学生装...上衣是一件超紧身的低领衬衫,如纱般薄透,下身的百褶裙短到几乎可以露出半个屁股了...在羞耻之余,只见女人的目光正在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小姑娘的身子就是干净呢...”像是感叹,又夹杂着别的情绪。“别磨蹭了,等会儿阳哥要来了。”她给自己的内衣和外衣整个尺码都偏小,勒的有些喘不上气。何意看着胸前那岌岌可危的扣子,深怕自己一个大喘气就给崩开了。女人见她有些不自然的一直拽着短裙,又看了看那快被崩开的扣子,小声叨咕着:“没想到瘦瘦弱弱的,胸前肉不少。”她领何意回到了刚刚的宿舍,那几个女人正凑在一起抽着烟聊天,看见女生回来了,眼里满是打量。“女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清纯的很。”“就是就是,这让那些男人看着了还得了啊...曼曼姐,你这衣服找的真绝了。”那个叫曼曼的女人熟练的点了一根烟,夹在修长的手指尖,烟雾从她的红唇间弥漫开。“你叫什么名字?”何意站在角落,有些局促的看着她们,没有说话。“这丫头来到现在没说过话,不会是个哑巴吧?还是被吓傻了?”“算了,什么名字都不重要,来到这里,你就不是你了。”那个叫曼曼的女人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外面,嘴里还在不断的吞吐着烟雾。女人们见何意不回话,也就没兴趣再询问,自顾自的聊起天来。“你们今晚谁见着小芬了?”“没见着,她犯那种事,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哎。”“好像下午的时候,看见阿飞那些人把她叫走了。”“你们说,她会不会...”女人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神情也都跟着惋惜起来。何意联想到之前在后备箱看到的那个女人,以及那些人口中对话也听到了阿飞这个名字。“我好像...见到过她...”站在角落一直没开口的她,小声的说道,“穿了一条粉色的裙子...”“你见过小芬了?她怎么样?”其中一个女人有些激动地起身朝何艺走来,关心的问道,看起来她们之前的关系应该还不错。“不太好...”何意想着那个女人奄奄一息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见女人听后神情暗了下来,揪着眉头叹气,“只要能活着就好...”她们的对话被那个叫曼曼的女人打断了,她熄灭了手中的烟,“少打听这些事,被阳哥听到了,有你们好受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走廊上有人往这走来的声音,何意下意识的缩到了更后面的角落。王阳推开了门,环顾着四周,目光注视到在角落里的何意,打量起来。“哟,这一洗干净了,是真挺水灵的。”他走近了何意,目光猥琐的在她身上游走着,“这身材也不赖,放这应该能赚不少...”“阳哥不打算把她留这吗?”“目前不行,我留她有用,等那位...玩腻了可以考虑回来做。”何意听着他们的对话,不明白这个阳哥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要将自己带去哪...他们从事的究竟是什么活动?未知的恐惧席卷何意的内心。“你跟我走。”只见那个叫阳哥的男人朝自己招了招手,然而他都走到门口了,何艺依旧没迈开步子。“听不懂人话吗?”似乎是没了耐心,王阳上前两步一把揪住了何意的头发,朝门的方向狠狠摔去。何意的身体失去了重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骨头磕在水泥地上生生的疼。‘嘶...’好疼...“哎呀阳哥,别生气,这刚打扮干净的,别再糟了心情!”见状,那个叫曼曼的女人走到了何意和阳哥中间,勾上了阳哥的胳膊,玉手还不忘抚了抚阳哥的胸口,目光向何意投来,扭着眉头教育着。“快起来,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还不赶紧和阳哥走。”何意有些吃力的从地上爬起,小臂上多了几道擦伤,关节也磕的生疼。这里的人下手重,是来真格的。想到了女人刚刚说的话。在这里,不听话的话,是会没命的。何意膝盖摔得很重,几乎是咬着牙忍着疼,瘸着一步步跟在王阳身后的走的。王阳带何意下了楼,路过1楼的时候,何意看见这里竟然还有地下室。黑漆漆的,不知道里面有些什么,空气中也弥漫出一股潮湿难闻的味道。一阵阴风吹来,她冻的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天已经蒙蒙亮了,路过院子的时候,似乎看到不远处的空地中间有好几个矮矮的影子。定睛望去,才看到,那是好几个人...跪在中间,上半身赤裸着,双手被绑在身后,头上套着头套,一动不动...何意草草的将目光收回,不敢再看去,脑海里浮现了后备箱的女人的惨状。这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没有法治...没有人管吗?绕过了院子,拐到后面的建筑,这三栋楼就像C字楼一样,王阳带何意进了电梯。何意缩在电梯最后的角落,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等会儿给我学乖点。”只听他一声嘱咐,便带着何意走出电梯,走到拐角的门口,敲了敲门。“阿沉?睡了?是我。”敲了许久的门,才听到里面传来缓慢的脚步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何意站在王阳的身后,视线被他挡去了大半,只能透过他的肩头看到屋内是一个男人开了门。里面黑漆漆的,透过走廊微弱的灯光看到他隐约的半张脸。一双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又歪脑袋抬眼看了看身后的何意。“阳哥,这什么意思?”只见男人掀起眼皮看着自己,眼底沉着淡漠和倦态,还打了个哈欠。“给你送好东西来了。”只见王阳侧过身子,将何意往前拽了拽,就好像是献宝一样将她递了出去。“今天新到的,特地送来伺候你,这可是雏,干净着呢。”何意被推到了男人面前,他高大的身躯将何意笼罩在身下,男人身着黑色紧身背心,靠在门上,手臂环在胸前,肌肉线条被灯光勾勒出来,周身散发着神秘危险的气息。“阳哥真是...有什么好东西都想到我呢?”他的声音很慵懒,眼睛微眯滑到了何意的胸前,那两颗岌岌可危的扣子上,“身段不错啊...”被男人赤裸的目光看的有些羞耻,何意伸出手紧紧的挡在胸前,低下头咬着下唇,不敢再看他。“那你就好好享受,不打扰了。”刚离开两步,王阳又退了回来,脸上挂着笑,踌躇着开口,“那个南区那边的货...”“阳哥想要就去做,我没意见。”“好好...那你好好享受啊!”王阳还不忘伸出手指在何意的头上点了点,叮嘱道:“好好伺候着。”说着,便转身离开了。直到离开他们的视线,王阳本来挂笑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回头看向拐角。‘呸’小声的吐了一口唾沫,才坐电梯离开了。王阳走后,男人转身进了屋内,何意站在门口迟迟没有动身,直到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不进门?想在外面来?”何意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他要做的是什么事。脚上像绑了千斤重的石头,无法迈出步子来。·就当给自己留下最后的脸面,失身也不能在外面吧...近乎是绝望地进了门,缓缓的带上了门。只见男人打开了小桌上的台灯,点了一根烟,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面对着自己,他的脸沉在灯光照不到的黑暗里,只觉得他眼神像看猎物的猛兽一般,打量着自己。“过来。”几乎是没有温度的一句话。何意颤抖着身子迈着小步,腿还因为刚刚摔得跟头瘸着,膝盖已经有了大片的淤青。走近了,才借着灯光看清男人的脸。和阳哥那些人不一样,这个男人长得十分英俊,刀刻般立体的五官,眉眼冷峻,锐利的黑眸正审视着自己,星星烟火在他的唇齿间吞吐着烟雾。“大学生?想来赚钱的?”林沉看着面前的女孩缓慢地摇了摇头,腿上的伤看出刚刚吃了点苦头,正准备说点什么,只见窗户闪过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话锋一转,眼底浮上了轻浮的笑意。“自己脱还是我来?”何意微微抬眸,有些诧异,没想到他竟会这么直接...脸从耳根开始红了起来,伴随着内心一阵阵的屈辱感,何意微微颤着身子,眼底泛着酸,好像要涌出来。但是她不敢不照做,脑海里都是那句:在这里,不听话的话,是会没命的。到这种地方了,她还期待着会碰到什么好人吗?何意手上的动作很慢,磨蹭了良久才解开了第一颗扣子。谁知下一秒男人竟扔掉手中的烟蒂,双手向她袭来,修长的手指勾了勾胸前的纽扣,用力一扯,扣子瞬间崩开...胸前的软肉呼之欲出,本就薄透少的可怜的衣服此时已经变为破碎的布料。何意几乎是惊呼着捂住了胸口,下一秒被手腕被狠狠地拽开,整个人被拽进了男人的怀中。男人将何意的双腿掰开,身子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将何意挣扎的手腕背在身后钳住,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迫使何意直视他的眼睛。“想要活命的话,就卖力一点,取悦我。”那双黑眸透露出锋利的目光,嘴角还挂着一丝轻佻的笑意。“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林沉感觉到手背上滴了两滴热泪,面前的人看样被吓得不轻,眼泪止不住的开始流,眼睛红的像个兔子,小脑袋拼命的摇着。眼看窗户前的人影还没离开,林沉的手滑到女孩的背部,手指动了动,遮蔽胸前的内衣也瞬间弹开,上身最后一丝束缚也没了,娇软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胸膛。他开始贪婪的嗅着女孩颈间的味道,冰冷的唇瓣滑过耳后、锁骨...能感受到女孩颤抖的身子和滚烫的体温,她的小腿开始不停地乱蹬,奋力挣扎起来。“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小声的哭泣彻底变为声嘶力竭的喊叫和挣扎。窗外的两个人竖着耳朵听着屋内的声音,嘴角难掩猥琐的笑意,双手搓了搓,不断地咽着口水。“真带劲啊...这妞哭的真让人兴奋...”另一个男人拱了拱他,压低声音,“小声点,别被发现了!”“妈的,忍不了了...走走走,找个妞泄泄火去。”两个小弟受阳哥吩咐看看林沉有没有碰这个女孩,毕竟之前送到林沉那边的女人都被他打发退了回去。各种借口,又是嫌这个脏又是嫌那个丑的。阳哥一直想卖他个人情,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这才吩咐手下小弟来看看情况。林沉注意到了窗户前的人影离开了,停下了动作。将腿上的女孩甩到沙发上,顺手抄起一旁的外套丢在她身上。“哭哭啼啼的,扫兴。”说着,便转身走进了里屋。见他停下了动作,何意揪着他甩来的外套,顾不得满脸的泪痕,迅速将自己包裹在外套之中。然后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环抱着自己,手背擦了擦泪水,惊恐的看着里屋的房门,生怕里面像猛兽一样的男人再冲出来做些什么。良久,心情才缓缓平静下来。眼睛红肿着,看了看里屋的房门,里面很久没有发出声音了。难道...他睡着了吗?何意缓慢的将腿放下,跨下了沙发,捡起地上的内衣,套了起来,那件紧身小衬衫已经沦为碎布了,只好将男人的外套裹得紧紧的。抬头望向了门口,屋内的男人应该已经睡着了,这时候逃走,应该不会被发现...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手还没有触碰到门把手,只听屋内传来男人阴沉的嗓音。“出了个这门,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他的话无疑是一盆冷水,将何意彻底浇醒。总是想着要逃跑的何意根本没有意识到,就算她逃出了这个房间,下一步该往哪里去,来的路上看到许多这些建筑旁许许多多巡逻的人。这里像个十分大的园区,就算她能侥幸逃出这个园区,在缅国这个地方,她一个女生,又该怎么自保呢...心底最后的希望之火被熄灭,何意耷下了脑袋,看着那扇近在咫尺的门,觉得好近又好远。“老实待在这个屋子里,或许把我哄开心了,能护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