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丝毫犹豫:“她杀害皇嗣,死不足惜,只要你心里好受一些,朕可以亲自下旨处死她!”
“不!她杀了我孩子,她的命我要亲自去取!”
又好生休养了半个月,外伤总算好的七七八八,我也终于能下床了。
萧战领着我去了死牢。
那日欺凌过我的太监宫人们此刻都跪在我面前,苦苦求饶。
“太后娘娘恕罪,奴才真的不知道是您啊,否则就算是给奴才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您面前造次啊!”
“娘娘,不知者不罪,您大发慈悲,留奴才一条贱命吧!”
我冷哼一声:“留你们一命?那谁饶哀家的皇儿一命?”
“哀家早就不止一次表明了身份,可你们听进去了吗?”
“你们非但没有及时住手,还更加肆无忌惮折辱哀家!”
“你们一个个当众扒了哀家的衣物,对哀家极尽侮辱,甚至要毁了哀家!”
“你们,死不足惜!”
我一想到那日的情形,就忍不住怒气上涌,生生咳出血来。
萧战心疼地抚着我的背,他只知道那日我受了委屈,可真亲耳听到我将桩桩件件一一道来,他脸色沉得发黑,低声在我耳边安抚道:“婉婉,朕不知这群畜生竟敢这样对你!”
“你放心,朕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12
萧战当即就下令将他们凌迟处死。
他们一个个呼天抢地,重重磕着头求我饶命,有胆子小的已经失禁,骚臭的气味很快弥漫在逼仄的牢房中。
“太后饶命!皇上饶命!奴才只是听令行事啊,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的指令!奴才不敢不从!”
我眼神一冷,看向萧战:“他们的确该死,可最该死的是你的好皇后,谢景华!”
萧战见我咬牙切齿,浑身颤抖的模样,想将我揽到怀中,却被我闪身躲过。
我带着采宣径直去了皇后宫中。
不过短短半个月时间,谢景华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蓬头垢发,双眼无神,见到我来时,才浮上一层恨意。
我快步走到她面前,她幽幽地开口:“太后娘娘,您这是来兴师问罪了吗?”
“本宫当日还真是没瞧出来,你这样的贱货竟然是太后!”
“不过,太后又如何,还不是被一群没根的太监压在身下肆意欺负,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进了恶犬的肚子……”
我不等她说完,就狠狠给了她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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