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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8-22 17:33:11 编辑:ouyang

陆少的离婚罪妻
陆少的离婚罪妻
作者:意小满
主角:意小满
频道:现代言情
“夏小姐,你涉嫌一桩故意杀人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夏小姐?怎么,这么快就不是陆太太了?”夏今惜抬头,眯着眼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身黑衣,面容清峻冷漠,还是她向来喜爱的那张面孔,这就是和她相敬如宾恩爱四年的丈夫啊。
她爱了十年的男人,陆靳寒。
他依然矜贵,和她狼狈对比鲜明。
夏今惜慢慢的从满是污泥的地上爬起来,打了两个趔趄,她已经被迫跪在这里一天一夜了,而如今看着这两个穿着警服的人,笑的凄凉,“陆靳寒,这也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咎由自取,又何必明知故问!夏今惜,你罪有应得。”
陆靳寒眯着一双阴冷寒凉的眼睛,清冷的脸上隐忍着滔天的怒气,仿佛面前的女人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做了什么,就罪有应得呢?陆靳寒,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夏今惜气息奄奄,委屈至极。
陆靳寒上前一步,指着面前的墓碑,“那她呢?宁烟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她?她是你的妹妹!你的亲妹妹!”
男人越说越歇斯底里,掐着夏今惜的脖子,一脚让夏今惜再跪了下去,按着她的头砰砰砰的撞着墓碑,“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稳稳守好你陆太太的位置,非要这么心狠手辣去害她!”
“我没…有…陆靳寒,我没有……”
夏今惜跪了一天一夜,也饿了一天一夜,早已体力不支,双腿虚软,被陆靳寒一把掐住撞着墓碑的时候,她双目眩晕差点没直接一头栽下去。
头昏眼花中,她看着那块墓碑。
她的亲妹妹死了,夏宁烟死了。被爆出被轮的艳照门之后,酒吧买醉不成,却被她的车给撞死了。
她的车……
夏今惜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开了她的车去撞了人。到底是谁啊,如此神通广大。
“陆靳寒,你可不可以相信我一次,我没有,真的没有害她!她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
夏今惜用仅剩的嘶哑的声音干吼着,双唇干裂的已经冒出了血珠,却换不来男人的一丝同情。
“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妹妹啊?整个榕城除了你把她当做眼中钉,还有谁敢那么做?宁烟一向善良,除了你,还有谁和她有那么大的仇恨?”
一连串的质问,夏今惜哑口无言。夏家两姐妹不合是全榕城都知道的事,可是,她没有啊!
再怎么不合,她也不会去害自己的妹妹!
“陆靳寒,你只知道我和她不合,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因为……”夏今惜一向高傲,她说不出来她和自己的妹妹关系决裂的理由是一个从来不爱她的男人,可自从和他结婚后,她们从未互相招惹过。
“因为我?”陆靳寒顺着接话,红血丝的满眼里布满了轻视,“是吗?我今天就告诉你,若不是有她,你夏今惜在我这里,连条狗都不如!你以为这四年你凭什么安安稳稳霸占着陆太太的名分?”
陆靳寒说的决绝又坚定。
连条狗都不如……夏今惜一怔,霸占?是她霸占着这个位置,否则他们早就在一起了是吗?
原来,是这样啊。从前从来没问出的问题,一时间都有了答案。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呢?”
夏今惜只觉得满心悲凉。不是早就该明白了吗。她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她的丈夫,陆靳寒一直视若珍宝的女孩从来不是她,却因为四年前一次意外酒醉,他们做了男女间该做的事,他才会娶了她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四年陆靳寒的确因为有了婚姻关系而洁身自好,在外也从来没有花边新闻,全榕城的人都以为,这个陆家二少有多宠他的太太……
连夏今惜也是这样以为的。
如果,没有十天前那挡子事,她还会继续骗着自己。
其实至始至终,都不是因为她夏今惜。
“全榕城所有男人的女神,沦为陆家的保姆……报复……”
后面陆靳寒说什么,夏今惜已经听不下去了。
保姆啊……
夏今惜突然觉得好累,眼皮好重。
肚子好痛,心也是。
迷迷糊糊间,夏今惜只听到一句话,“陆少,血!好多血……”
好多血……
夏今惜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陆少,这个孩子,你确定……不要了?”
“打掉。”
要有多绝情,才能毫不犹豫,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要。
陆靳寒到底是多狠啊!
夏今惜醒过来的时候,是在监狱。
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他们就已经给她定了罪,毕竟,人证物证俱全,就差她这一个罪犯了。摸着自己的小腹,她知道,这里曾经有一条小生命。
“啧,刚流产就被送了进来,陆总还真是一向够狠的。”
夏今惜抬头,是何琳达,陆靳寒的秘书,一向冷硬铁血,在她和陆靳寒的四年婚姻里,却从不吝啬冷言冷语。
“你是来看我笑话吗?呵,何琳达,你说的还真准啊,我们果然没熬过七年。”
所谓的婚姻七年之痒,也不只一个何琳达在看着,全榕城的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她夏家最闪耀骄傲,惊才艳艳的名媛,和陆家俊逸非凡却冷傲的二公子的婚姻,到底能存活多久。
不过四年。
还是如此惨烈收场。背上了两条人命,背上了她整个夏家的荣耀。
“看你笑话?我只是看你可怜。”何琳达皱了皱眉头,不过短短十天,这个夏今惜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不过她表情依旧冷硬,“陆少来看你了,跟我走。”
可怜?夏今惜一向高傲,如今也不得不承认,的确可怜。
夏今惜再看到陆靳寒,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卑微过。这样清贵的男人,她曾一度骄傲自己爱上的是这样的男人。
“签字吧。”
男人冷峻的声音传来,夏今惜看着桌子上的“离婚协议”,终究是笑了笑,“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只是,为什么还要赔上一条人命呢?”夏今惜摸着小腹,“你知不知道,我盼一个孩子盼了多久,吃了多少药……你不要你可以把它留给我,它也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做决定?”
“它是无辜的!你就这么容不下么!”
终究做不到不在意,那四年她为了一个孩子,遭了多少白眼,这是她打了多少针,费尽了心机才求来的,只是错就错在,终究来的不是时候。
听到孩子两个字,陆靳寒眸光闪了闪,“无辜?你告诉我,谁不无辜?我陆靳寒的孩子,你也配吗?
夏今惜,我告诉你,即便赔上一条命,也不够还你欠我的!”
“陆靳寒,我到底欠你什么!你就那么爱她……”夏今惜已经不想申辩了,她只觉得满心无力。
“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陆靳寒眸光狠戾,他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但是这个狠毒的女人不值得!
“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的折磨你,还有夏家,他们都会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夏今惜猛地抬头,“你对夏家做了什么?你不要动夏家!”
“晚了!夏今惜,你还不知道啊,呵,”陆靳寒笑的凉薄,“夏家宣布破产,你那个偏心眼的父亲受不住欠债的压力,抱着你的照片跳了楼。你那个好母亲也是个痴情的人,跟着你父亲一起殉情了。”
“不可能!不可能!”夏今惜满脸苍白,双目朦胧,颤抖着唇,“骗子!不……不会的!你骗我!”
“这四年,如果你夏今惜安分守己,你夏家对宁烟所作所为,我本可以既往不咎,可是你偏偏狠毒至此,那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夏今惜,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
“你们对宁烟做的事,我会一一的讨回来!”他语气轻柔且淡漠,却让夏今惜身子猛颤了一下,这样的陆靳寒,才是最可怕的。
忽然她猛地想起什么,“云初呢?我的云初呢?”
“云初……放心,在我手里,只要你活着,好好的接受惩罚,云初弟弟就会好好活着。”
这是他让她活下去,再多的折磨也只能受着的筹码!
“你放过他,放过他!夏家已经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你放过他!陆靳寒,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夏今惜身子一软,满脸的泪,跪在了陆靳寒的脚边,男人太过于冷硬无情,她怎么样哀求都没有用,她笑了,满脸悲哀,
“我知道了……夏家的事是不是都是你做的?陆靳寒,你好狠啊!我恨你!我恨你!夏宁烟……我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去查一查?你去查一查啊!陆靳寒,我爸妈……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不会的,他们没事,他们没事的!”
夏今惜是有一个温馨的家的,温文尔雅的父亲,温柔的母亲,调皮的弟弟,还有一向爱和她吵闹的妹妹。
一朝巨变,曾经有多温暖幸福,现在就有多绝望。
“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查么?你十天前回过一趟夏家,不出一天你那个好母亲就收买了那几个混混,玷污了我的宁烟,而你还不放过她,可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直接开车撞死她!还让监控拍不到你的脸,夏今惜,你向来心机,我却不知道,你还如此毒辣!”
宁烟死了,而刺激的他母亲也犯了心疾都来不及抢救,他更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陆靳寒好恨!
眯着眼睛,他一脚将夏今惜踹出了些距离,伏下身子,一把抓住夏今惜的头发,看着她痛苦挣扎的表情,“你现在装什么可怜?知道卖惨了?夏今惜,你知不知道,宁烟当时有多绝望呢?”
还有他的母亲,可是,他不能说!
“你放心,宁烟遭受的,我会统统还给你,记住了。”
记住了……
夏今惜惨淡闭眼,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不信她,他什么都不信。
呵,算了。最后她还是签了那份离婚协议。
净身出户……连同夏家的股份,陆靳寒什么都没有留给她。
……
五年后。
夏今惜走出了铁栅门,伸手挡了挡阳光,原来都已经五年了……
二十岁嫁给陆靳寒,二十四岁坐牢,如今,她二十九岁了。
九年能让那个风光无限的夏家名媛,变成一条丧家之犬。还有什么是时间不能改变的。
“恭喜夏小姐出狱,陆少说,五年了,夏小姐也该换换地方了,请跟我走。”
何琳达一如既往的铁腕手段,不近人情的冷硬。
换地方?夏今惜突然笑了,原来监狱里的折磨,已经不能让陆靳寒满意了。
“何琳达,你说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何琳达一愣,这些年来,她是看着陆靳寒是怎么样折磨夏今惜的,她看着当初那个娇艳明媚的夏今惜,怎么变成如今这个如同垂暮,形同枯槁,深沉而绝望的女人。
她都有点同情了。
从前有多妒忌,如今就有多可怜她。
因为接下来,会让她比牢狱之灾更痛苦,更难以承受。
“我可以去见见云初吗?”祈求,她在祈求。
何琳达还是软了软神色,却摇头,“不可以。”
“偷偷的,我去见见他,好不好?”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从夏今惜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保护他就成了唯一的执念。
她好想爸爸,好想妈妈,也好想那个一向和她不合的妹妹,还有云初。
可是现在她只有云初了。
“总裁说,如果发现夏小姐见一次云初少爷,便饿他三天。见一次,饿三天。”
夏今惜一怔,“他连这个都想好了……果真是报复我啊。”
“好,那我不见了,你要带我去哪里,就去吧。”
何琳达点头,还是皱了皱眉,“你不怕吗?”
怕?这是夏今惜五年来听到的最可笑的字眼。没有人会因为她怕不怕而放过她,帮助她。
“真正的监狱都熬过来了,再可怕也不过如此吧。”
夏今惜看了一眼后面,真正的牢笼。她都不敢回忆……
恶心,这里是真正的恶心!
没一晚都是漫无边际的欺辱,身形强壮的女人强迫着她,饿到不得不吃各种各样的猪食,还有各种惩罚方式……在这里,挨打都不算惩罚了。
可是,后来的夏今惜才发现自己有多天真。
何琳达带着她去了全榕城最大的会所,夏今惜也不言不语,事到如今,她已经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她反抗就能抵挡得了的。
她看着何琳达对一旁花枝招展的女人低语,
“顾妈妈,这人我就交给你了,一天时间,够不够?”
女人围着她上下瞅了两眼,眉眼略带嫌弃,“这浑身没二两肉的,啧。”
顾梅花看着她直摇头,不过看见这张脸时,眸光闪了闪,“虽然憔悴了点,不过五官底子还不错,还真有人喜欢这种调调的?”
何琳达看了两眼夏今惜,也不回答,“你做好你该做的,其他别问。”
“行,告诉总裁,没问题,我顾梅花手上就没有失败品!”
何琳达走了,夏今惜不知道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反正,都已经脏了。
“还真是个美人胚子,可惜了,今天,就让我顾妈妈亲自调教你。”
夏今惜听着,无声无色的弯下了腰,
“劳烦妈妈了,还请顾妈妈手下留情,要学什么?”
“劳烦妈妈了,还请顾妈妈手下留情,要学什么?”
似乎没想到夏今惜如此听话乖顺,顾梅花有些诧异。
“识时务者为俊杰,顾妈妈,您放心,我会好好配合的,无论做什么。”
为了少吃些苦头,夏今惜早就学会了弯腰,看脸色。曾经那颗高贵的头颅,早就已经低在了尘埃里。活的连一条狗都不如的人,又怎么能一如既往的骄傲呢?
“我就喜欢聪明的女子,做我们这一行还能学什么呢,无非就是些伺候男人的本事,仔细着学啊。”
夏今惜浑身一颤,随即微微咬唇,“是。”
她没资格了,早就没资格了。
她现在就是为别人活着,只要活着就行,怎么样活着,都不重要了。
一天,一天又能学到什么呢。
夏今惜还真是低估了顾梅花,一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形同枯槁,面容早已经凹陷进去的不成人形的自己么?
红唇妖媚,眼眸含情,妆容精致,配上这一身低胸红裙,额头上的小花钿……原来,她还可以这么美。
“陆总,您来了?看,没让您失望吧。”
一声陆总,夏今惜蓦的转过头,真是措不及防的见面,随即就低下了头,“陆总。”
一声陆总……陆靳寒被唤回了心智,极为懊恼,可恶,他刚才居然差点被迷了心智!随即大步向前,掐住夏今惜的下巴,“怎么?这么快就适应了?还真是天生做这块的料子啊!”
凉薄,清冷,一如既往。
“陆总说的是。”
五年了,什么污言秽语夏今惜没听过。
他伤不到她了。
夏今惜的平淡让陆靳寒气恼,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却没得到回应。
凭什么?
凭什么她夏今惜就这样淡然?不够,他要狠狠的羞辱她!她这一辈子都要活在罪恶和折辱之中!
“我相信,云初要是现在看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夏今惜的神色终于有了松动,连呼吸都乱了,抬头看着陆靳寒。
陆靳寒很满意,有软肋就最好。
“顾妈妈,等一刻钟,就把她带进来,老地方。”
顾梅花应了一声,回头却看见夏今惜神色惶惶的模样,努了努嘴,“看来,你和这位boss,恩怨不小啊。”
夏今惜收回了神色,看出了顾梅花想要套话的意思,淡漠着,“是啊,恩怨不小呢。我也不知道,一个弱女子,我怎么就得罪了他。”
包厢101。
陆靳寒就是随意的坐着,也是一度矜贵的气派,即便此时包厢嘈杂不堪,也掩不了他这周身的清冷。
“怎么,舍得把人放出来了?”
贺临洲撇了撇嘴,“看来,你对你这个前妻,也不是那么无情的。”
“监狱还是太舒服了。像她这样的女人,这种程度,还不够!”
陆靳寒手里拿着一杯酒,眯着眼一饮而尽,就在刚才,他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刚才看到的一身红裙的夏今惜!
这个女人,果然心机!
“陆靳寒,她只是一个女人。”听这话,陆靳寒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了?啧,贺临洲都有些同情夏今惜了。
刚刚流产就被送进监狱,五年来日日夜夜身与心的双重折磨,在这榕城,夏今惜早已经声名狼藉,一无所有了。
这些都是陆靳寒做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够了。
“老陆啊老陆,你太狠了些。”贺临洲只是感叹,有些话,他不能说。
陆靳寒未免对一个女人关注度太高了。当初的夏宁烟都没有让他如此的费心思,哪怕是折磨,也是费了心思。
陆靳寒不语,只是看着对面那个人,眯了眯眼……
“赵总上次说,你的梦中情人是谁?”
包厢里的人听到这话,无不惊讶!这是……是陆靳寒在说话?
这种商业的圈子,陆靳寒虽说也会参加一些局,但向来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清冷做派,什么时候居然主动和人搭话了?
还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暴发户?
赵鹏也是一怔,他还说这陆靳寒组的局把他叫来,就是为了他手上那块地皮,怎么就把他扔这里不搭理了,他倒想看看,这陆靳寒能做出什么来。
连陆靳寒这样的人都要讨好着他,赵鹏就有些飘了,“嗨!那些都是成年往事了,想当初您的老婆…呸,是前妻,这夏家的大小姐,那可真是惊才艳艳,豪门最佳名媛啊!”
“我们全榕城的男人都想娶的女人啊!真真是女神级别的人物!太美了,我好几次做梦……”
“赵总!”贺临洲到了一杯酒迎了迎,他怎么有一种这个人,迟早得完的预感呢。
赵鹏似乎有所感应一般,不过还是无所谓的,“这…陆总,您不会介意吧?”
陆靳寒抿着嘴唇,给自己到了一杯酒,突然弯唇,“看来赵总,对我这前妻是颇感兴趣啊。这坐过牢的女人,赵总也看得上?”
“要是有机会,坐过牢的我也要……”
突然“碰”的一声,贺临洲看过去,碎了一地的杯子,陆靳寒也起了身,清冷着,“质量太差。”
突然,包厢门大开。
夏今惜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夏家家教颇严,会场酒吧,她从来没去过。眼睛一眼看见的就是陆靳寒站立的身影。
她慢慢的走过去……
在场人虽然有些惊艳,但都是见惯了美女的人。此时在场的最感兴趣的,还是来人的身份。
只有贺临洲,手里的酒差点一个不稳。
“谁啊?怎么进来的?”有人问。
他们的vip包厢,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陆靳寒却一把搂住夏今惜,“新来的妓女,我点的。”
妓女……
夏今惜心神一颤,原来她不是不会痛。在陆靳寒这里,只会羞辱的越来做狠。
“我怎么看她有点像……”
“女神!”谁知道这时候赵鹏也突然站了起来,激动到,“这这这…这不是我女神吗?”
“赵总,不是认错了吧?这就是一个妓女。不过赵总喜欢……”陆靳寒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低头对着夏今惜耳语,“那你就去陪陪赵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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