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下去不久,我突然惊醒,我一看班制,我去今天好像是我夜巡,赶快赶快,早知道不睡了。我着急忙慌的收拾好一切出门在附近划定的路线巡逻。晚上就不骑机关车了,一是这机关车没灯,二是这长安还没有古代那种宵禁,这反而比白天的人还要多。于是我漫步在长安城内,虽然是巡逻但刚来到此地的我还没好好领悟这不夜城的美,我走神了。也不能这么说,这叫摸鱼,一下子我底气就上来了。走着走着我来到一个地方,这里看外观像一个道观。再往前走一些我来到了道观的大门,上面写着三个字玄都观嗯,这个?我努力回想我曾经翻看设定,这是谁的道观来着?姜子牙?不对,好像没写是谁,完了,记不太得了但我还是知道这里就是赵怀真刷新点。赵怀真肯定会在这里。一夜很快过去,所幸在我巡逻的夜晚并没有出现问题。次日,我因为夜巡的原因,云缨和我一起放了假,我突然决定去玄都观走一走。“去玄都观?也好,我把病秧子介绍给你认识认识。”云缨也挺意外,我会主动去玄都观,她本来想着哪天带我一起去。玄都观内,一个小道童和赵怀真说:“赵师兄,那位云小姐又来了。”“好,我知道了,这就出去。”赵怀真放下手中关于阴阳的古书,然后走出去迎接云缨。“修仙的,你在不在啊,我来找你玩了。”云缨向着道观内大声呼喊赵怀真。“云将军,怎么得空来找我了。”赵怀真的声音从右边响起。我下意识看去,面色比我还好,云缨管他叫病秧子?那我呢,半只脚入土了?“这位是?”看着云缨身边的我赵怀真问。“哦,这位是秦阳,是我的新搭档。”云缨把我的出现和两天来发生的事跟赵怀真说了一遍。“这样啊,秦阳你不妨去求个签,我为你解签。”赵怀真说。我思考片刻后,跟着赵怀真去观内求命签。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赵怀真嘴巴在嘀咕着,然后眼睛一亮,对我说道:“你求了个好签啊,签上显示你的运气出奇的好,只要戒骄戒躁好事会接连不断的。”哦?这么一说,我岂不是自带幸运buff,好!随后,我看着两人很识趣的走开了,给他们留点二人空间。走在道观内,看着道童和道士一齐打太极,这让我想到我家楼下那群大爷大妈,每天大清早就会组团去打太极。“道友,你的命格有些特殊,好似不属于此方世界。”一个缥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身一看,空无一人。“你是谁?”我反问着。“希望你到时候能相助怀真,那时候自然就知道我是谁了,也算老夫一个不情之请了。”说完,那道声音便没在出现。他认识赵怀真?赵怀真的关系网不多啊,一个司空震一个云缨一个程咬金还有一个姜子牙。估计那道声音就是姜子牙了,这老头这么厉害?还能算出我不是人?啊呸,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久后,我和云缨告别赵怀真,回到大理寺。狄仁杰正在整理案卷,看到我们回来,顺带招呼我们帮帮他。云缨一听,首接说道:“我忘了,今天程老头喊我来着,我先走一步。”语毕,一溜烟就跑路了。我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狄仁杰抓着同他一起整理案件。在整理案件的时候,我隐约感觉这些感觉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就给我一种,这些案件都是被同一个或者一伙人犯下的。事情虽然是杂七杂八,但这些案子都有一个共同点,在玄都观附近或者说案件最终都会牵扯到玄都观。狄仁杰看着我,“你也看出不对劲,那么这件事别告诉云缨,你一人去调查,我会让元芳在暗中帮助你,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长安要有大事发生。”我关上案卷,整理思路,这些案子都是居民借用机关发生争执,但好巧不巧的是几乎每个案子都能扯到求签,当今长安求签第一想到的就是玄都观,这玄都观到底发生了什么?次日,我跟云缨照常巡逻,来到了鸿胪寺,据云缨所说,鸿胪寺一开始便是云缨的第一个进入的官家机构,而后在某次机关失控立了大功,被收编于大理寺。“唉,我也还是想念鸿胪寺的氛围啊,好久没跟他们一起吃涮锅了。”云缨看着鸿胪寺不由得感慨。“不如进去看看?”我问云缨。“啊?好,我们就进去看看。”云缨点点头,拉着我进入了鸿胪寺。看见云缨进来,鸿胪寺的衙役们一个个围了上来,跟云缨叙旧,我也退到了一边。我来这里的目的还是为了案件,按理说,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本不该由大理寺接手,而是鸿胪寺处理,所以鸿胪寺会有对案件的初步分析或者某个结论。我找到一个衙役问了一下他们的案牍库在哪,随后拿出狄仁杰给我的大理寺通勤令跟案牍库的管理人员说明情况。成功拓印下案卷后,我又回到了大厅,云缨还乐呵呵的跟衙役们聊着天。看见我还说“刚刚你到哪去了,我一转眼你就不见了。”“我想着你们叙叙旧,不好打扰所以我到处看看。”我笑着回答。“哦,我也没事,就是好久没见他们了,我们接着去巡逻吧。”说完,和鸿胪寺人们告别。……回到大理寺内,我来到了经纬堂,大理寺录事们忙着抄写,审阅案卷,我找到狄仁杰然后比对两份案卷,一份是鸿胪寺的分析,一卷是大理寺的分析。双方大方向都一样,但鸿胪寺并没有细追下去,鸿胪寺的卷轴写着,玄都观待定。也就是说,鸿胪寺也认为玄都观确实有问题。我和狄仁杰以及其他录事们分析到夜晚,最后决定明天去玄都观调查一番。长安城内,某个小院,狄仁杰喝着院子主人为他泡的茶,缓缓说道:“不论如何,你出于何种目的,我希望你别做不该做的事,毕竟你的牡丹花还需要有人照看。”“大人说的,我不明白,还望大人解惑。”“我始终会注视着你,长安不会乱。”说完,狄仁杰放下茶杯,似是警告,似是自语。“那真是,求之不得。”院子主人盯着狄仁杰离开的方向言语。